從此次起,我要說說與印刷有關的造假法。說到印刷作偽,其實算不上新鮮事,追溯到上個世紀50年代初中期,北京榮寶齋就專門組建有將水印木刻付諸于名家書畫復制的研究班子。當時復制的成品在不少收藏愛好者眼中已較逼真,若賣方主動告訴買方以真相,那是復制;否則與作偽屬同一回事。
現在,隨著印刷技術的普及提高,尤其是高科技工具設備與手段運用到書畫的仿真印刷后,那些“印”出的書畫成品,可以說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接近于名家真跡。更有甚者,同屬于印刷作偽類型的書畫贗制還有著“全部印刷”、“局部印刷”和“印刷后添墨”三種不同的具體操作招數,現先揭示最前者的“全部印刷”造假法。
“全部印刷”相對比較容易理解,它是指造假者瞄上某名家的某件真跡作品作母本后,全部以印刷的方式將其仿制出來。此作偽手法其實與“印刷”在技術層面上并無什么區別,關健的問題是現在作偽者的水準極高,讓人“始料不及”。以往我所見過的“老”印刷偽品無論是“水印木刻”還是“珂羅版”,最大的仿造差距往往是墨色深淺層次變化的欠自然、筆線過于單薄及墨塊的靈活度、韻味失缺等等,成品尺幅稍大的或筆線粗闊的書畫尤其明顯。而“新”印刷偽品大大改良了“印刷通病”:它既能在一定程度上再現書畫作品中一般性濃淡墨色的不同層次變化,還能將名家書畫中點線與墨塊所具有的厚實與節奏感仿到四五分像以上。還有,實施該作偽手法,選用母本還有一個相對適應性問題。對于那些尺幅小、筆線偏于細密、墨色變化少的書法與畫面章法相對簡捷與敷色單調的國畫作品,我認為最適用于作此種假。
這件指墨畫(如圖一)疑偽成品入拍于南方某拍賣行2004年冬季拍賣會,款署潘天壽,畫作上還配有一位鑒定家作的“潘天壽大師指墨”的詩堂。它尺幅不大,章法相對較簡捷,題款也僅有“壽指墨”三個字,畫的只有寥寥幾筆的指墨畫山水內容的點線與塊面,敷著淺淡的赭石色彩。乍看此畫,筆墨氣息不算疲弱,漏洞似乎不多,也具五成以上的逼真程度。但要是它面對著對潘天壽藝術較熟悉的人就難“混”過去了,其原作母本曾被編錄進多種版本的潘天壽作品集冊(見圖二)。潘老的作品存世量較少,故不少鑒藏者對其有限的作品及出處相對印象深刻,因此較容易發現這類印刷偽品的真面目,這點或許正是造假者作偽操作外的一個“疏忽”。
辨識“全部印刷”的偽作,鑒定者要從以下這幾點中引起注意:一是印刷與手工操作無論如何在筆墨的質感上還是有差距的,所以鑒定者對被鑒定物的筆墨特點與質量應進行仔細觀察,反應敏感了,就找到了鑒定的“突破口”;二是“全部印刷”與“絕對克隆”是個交叉的概念,即若是偽品它必定有一對一的母本,因此查閱資源有時會使辨偽工作顯得快捷起來,尤其是作品存世量不多的那些名家;三是因印刷成品的特性,這類成品一般都不止于一件或二件,像上述的圖一,就先后在相近的時間里出現于不同的拍賣行,說明它們是“多胞胎”,凡閱歷豐富、視野開闊的鑒定者將更容易發現真相;四是基于“全部印刷”的偽成品具有造型(外觀)極端接近于某母本原作的特點(一般非專業鑒定家難于看出二者的表面差異),所以有些拍賣行會對這類成品做諸如“該作品曾出版于某畫冊或書籍”之類的文字注釋,其實質是魚目混珠,此物非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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